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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飞羽军和安平军突破燕军的防线,于对方中军附近顺利会师,西风原之战便随着燕军帅旗北逃而落幕,但燕军的败退只是一个开始。
此战燕军从上到下都憋着一股气,因为过去三年里他们连战连败,面对大齐边军几乎有种本能的畏惧。
这种情绪积压的时间太久,逐渐演变成色厉内荏的焦躁,他们迫切想找到一个宣泄的突破口。
从牛存节到下面绝大多数将官,他们都不认为己方在此战中处于劣势,毕竟兵力比对方多出五万左右。
然而厉天润用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他们,哪怕大齐边军兵力不足,也可以用硬实力击败他们。
厉天润在此战只动用了靖州都督府一半左右的兵力,全程也没有使用让人意想不到的阴谋诡计,除了飞羽军在刚开始有意隐藏实力。
从头到尾,他仰仗的只有麾下将士强悍的实力,这是他在靖州都督府呕心沥血十余年该有的回报。
靖州军以六万对燕军十一万,没有任何诡计取巧,在一场硬碰硬的对决中正面击溃燕军,这对燕军造成的打击极其严重,再加上过去三年里无数次败仗的事实,燕军士卒心中的恐慌达到顶峰。
败军一溃千里,无人能止。
靖州军兵分三路,厉冰雪率飞羽军逼走景军骑兵,这一次轮到她恶心景军骑兵,不求正面厮杀,只是干扰对方对燕军的援护。
清徐、阳翟二军往正北方追击,安平、河阳二军往偏东北方追击。
路上散落着无数燕军士卒丢弃的甲胄、军械和粮草,然而军纪严明的靖州将士对此视若无睹,眼中只有狼狈逃窜的燕军。
牛存节有心收拢溃兵,但是靖州军的追击实在太凶狠,尤其是安平军都指挥使徐桂死死盯着那杆帅旗,让牛存节几乎没有喘息的时机,再加上燕军士卒已经被吓破了胆子,牛存节的想法只能是一场虚幻。
此战燕军兵力伤亡过半,将近两万人战死,两万余人投降,逃兵数千人,伤者不计其数。
更重要的是,靖州军以昂然气势直接拿下新溪城和两座辅城,燕军一退再退,向着东北方向六十余里的沫阳路府雍丘城仓惶退去。
齐建武十五年,元月初四日,怀安郡公、靖州大都督厉天润率麾下大军继续进逼。
与此同时,原本驻守在靖州中线的广济军和临杨军北上突袭,攻占雍丘城南边的屏障白马关,继而顺利和主力会师。
在暌违十五年之后,大齐军队终于来到雍丘城外。
这座城池是京畿以南、江北大地的核心,一旦收复此地,便可辐射整个沫阳路,其意义之深远不必赘述。
至此,江北两处主战场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局势。
东边大齐定州境内,淮、定两军死守积善屯防线,景军主力占据场面上的优势,但是短时间内仍然无法突破齐军的防线。
不过他们已经攻占定州北部大片疆土,飞云军死守的封丘城也成为瓮中之鳖,这个胜利勉强能够洗刷过去几年里,大齐边军带给他们的耻辱。
而在西边北燕沫阳路境内,随着燕军主力在西风原之战元气大伤,整条防线再也无法维持以前的严密,西线新溪城、中线白马关和东线石泉城等战略要冲相继落入齐军手里。
牛存节带着残兵败将撤到府雍丘,一方面无奈地命令沫阳路各处守军坚守城池,另一方面几近疯狂地向河洛城求援。
两处战场,一进一退,一优一劣。
只不知变数何时会出现。
……
西风原惨败的消息传到河洛,那些正在为定州战场优势沾沾自喜的达官贵人们,只觉一盆冰水当头倒下,寒意从脚底一直蹿到天灵盖。
定州战场的胜负对于河洛的影响不算大,再不济也就是恢复到之前的状态,反之沫阳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。
一旦厉天润挥军攻下雍丘,他就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席卷整個沫阳路,同时以封丘这座大城作为北伐的桥头堡。
沫阳路失陷,齐军便可直接威胁到北燕京畿地区。
河洛城里的权贵们自然不想再经历一次沉对他们做过的事情,而且那次所有人都知道景军即将南下,沉率领一支偏师孤军深入,无法长时间滞留河洛,所以最后只要他们拿出一半浮财。
如果靖州军步步为营最后收服河洛,这些权贵们不死也要扒层皮,而且全家被清算的概率很大。
一时间河洛城内人心惶惶,无数门阀世家勋贵找到王安和陈孝宽,催促他们作为代表去卓园求见景朝元帅庆聿恭,盼望庆聿恭能够兵南下驰援沫阳路。
面对王安和陈孝宽恭敬的恳求,庆聿恭并未给出明确的回复,只是宽慰他们雍丘城定然无碍,让他们这段时间尽力安抚河洛城里的人心。
两人略显失望地告退后,庆聿恭转身回到内书房,站在地图前陷入沉思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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