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车劳顿,人困马乏,可是一想到穆平莎,郑不识的精虫就涌上脑门,那白皙的皮肤,那独特的气质,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来个鱼水之欢。
郑不识满心满眼的欲望焦躁着,他兴冲冲地走进卧室。
穆平莎被捆着扔在床上,此时正蜷缩一团。
一见郑不识进来,穆平莎的眼睛便如带着匕似的愤恨直勾勾地射向郑不识,她试图挣开绳索,虽然是徒劳,但那股执拗似乎穿透着一股杀人的气息。
“小娘子——”
郑不识走上前去,伸手就在穆平莎的身上乱摸,“大爷等会儿就会爽得直上极乐世界。”
面对着郑不识那淫邪的笑容,她把身体极力扭动着以示反抗,甚至在可能的范围内挣扎着胳膊想给对方一击。
郑不识想进一步猥琐对方,现对方太过刚烈。
他本想叫人把穆平莎的绳子解开,可看现在情景,一旦把穆平莎的绳子解开,那就更没有他的戏了。
“小娘子挺倔强!
哈——”
郑不识转身对旁边的丫环说,“我喜欢。
我最喜欢驯服烈马。
你们给我伺候好小娘子,不能给她水喝,更不能给她饭吃——”
“是。”
丫环们胆小地及时回应道。
郑不识伸手把一块胶布从穆平莎嘴上取下来,顺便把她嘴上的一团布取了下来。
“你放了我,不然和你没完。”
穆平莎恨恨地说。
“嘘——”
郑不识把中指竖放在唇间,看向穆平莎,“你如果再叫,我可又让人堵住你的嘴了。”
“你放了我——”
穆平莎厉声嚷道。
“把嘴给封起来。”
随着郑不识一声令下,两个丫环又把穆平莎的嘴封住。
“过一个时辰,她要上厕所了就带她去。”
郑不识又转向捆绑住的穆平莎,“小娘子,我先去养个精蓄个锐,晚上再来找你。”
郑不识离开屋子,先美美地吃了一顿,且痛饮了几杯酒。
酒精的作用下,他再一次蹿到捆绑穆平莎的屋子里,借着酒精想对穆平莎来个霸王硬上弓;结果现,这个女人太强了,又醉又软的他没有霸王的魄力。
结果,郑不识在这个屋子里对一个丫环施放了他的欲望。
穆平莎闭上眼睛,可是,她无力闭上耳朵,羞涩、愤怒在她的胸腔中疯狂地燃烧着,如果不能毁灭这个人世间的恶魔,那她就毁灭自己,没有妥协与求饶。
郑不识在借着酒劲玷污丫环的同时,也是变相地侮辱着穆平莎的精神。
当他以变态的方式短暂地泄完情绪与欲望之后,带着一脸的得意回到另一个屋子呼呼大睡起来。
穆平莎多么渴望,季沫突然能够出现在她的身边,像天神一样降临,然后解救她。
此时此刻,她心中的唯一的光,也许只有季沫了。
她身边的人,除了季沫,还能有谁救得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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