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见面就道出诛心之问,极为无礼。
严东升脑门突突了一下,旋即冷哼一声:“你这是求人办事该有的态度么?”
荆无病转身走到椅子上坐下,拿起茶碗自顾自抿了一口,似笑非笑地道:
“二爷不要搞错了,朝廷有决心有信心有能力独立平定江东叛乱,不需要求助任何人。
反倒是江东,吴郡五家已经举旗叛逆,丹阳北部刘、林两家也已附逆,现在到了你严氏决断的时候了。
若是严氏也要附逆,只管砍了我的脑袋做投名状。
若是不想附逆,严氏需要主动叫朝廷看到严氏的忠心!”
严东升也走到椅子上坐下,也不紧不慢地端起茶碗喝了起来,并不回应。
荆无病放下茶碗,也不与他比定力,自顾自说道:“二爷马上组织人手去接应王师南渡,这是其一。
其二,筹措粮草军需。
迟恐徒劳无功。”
严东升终于再也压不住火气,重重地砸下茶碗,沉声道:“你一个小小中书舍人,竟敢如此颐指气使?”
荆无病不以为意,仍旧语气淡然地道:“朝廷对发兵南下是高度一致的,但对如何平叛略有分歧。
明相一力主张先分辨忠奸再动手。”
皇帝却是不想这么麻烦的,只要没有及时主动自证清白的,都是逆贼!
严东升面色愈发难看:“你这是威胁我么?我严氏便是不肯附逆,也可无声无息砍了你,嫁祸给逆贼!”
荆无病仍旧不为所动,只是淡然道:“我敢孤身前来,便是不惧死,二爷因何以死威吓?
朝廷大军昨日便已到了江北,想来庐江上下已经在准备船舶。
只要过来三千人,横扫整个江东不在话下。
反正江东已经反了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扫荡个干净,白纸之上更好作画不是么?
我在寿春时也曾善意提醒九江豪族,奈何有人偏要当成耳旁风。
二爷还要用心领会朝廷最后的善意才是,切莫自误。”
严东升冷哼一声:“果真朝廷要倒行逆施,我江东绝不会束手就擒!”
荆无病仍旧淡然道:“二爷莫要说这等没营养的气话,大周方圆万里,只有北燕的铁骑可堪一战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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