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好笑?”
忽然霍铭征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,她顿时止了笑。
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走到她身边,往她脚边丢了一双全新的拖鞋,白色的,鞋底看上去很柔软。
她一愣神,手背蹭到男人的西裤,转瞬间他和秦恒走出诊室,护士进来给她上药。
“我听曹方说了,付胭差点被欺负?”
秦恒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。
霍铭征点烟,“多嘴。”
“你这张嘴什么都问不出来,还是曹方靠谱,简直是行走的摄像机,什么画面都出来了,嗬,那个傅景不错啊,那么护着付胭”
“老套,”
霍铭征将打火机丢桌上,“哄哄小女孩的把戏。”
秦恒不以为意:“谈生意,你最懂,哄女孩子,你不懂。
傅景这样的最深得女孩子欢心,我要是女人绝对死心塌地。”
“我可以连夜送你去泰国。”
霍铭征冷眼睇他,“傅景可以等你。”
“你这人!”
秦恒无语,“我就是打个比方!”
他看了一眼沉默的霍铭征,打了个哈欠,“你对她挺上心?”
霍铭征掸了掸烟灰,听见外面付胭对护士道谢,掐了烟,“走了。”
付胭被护士搀扶着起来,一抬头,霍铭征走到她面前,伸出手臂,让她挽着,周围几双眼睛盯着,她不情不愿地挽上去。
“谢谢二哥。”
霍铭征垂眸看她,她眼神决绝,憋着一股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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