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说这个干什么?”
霍铭征的态度冷到极点,抽着烟,声线听着有些哑。
秦恒打了个寒颤,不怕死地继续说:“昨晚你打电话叫我做的那件事儿,不是因为她?“
“我是为霍家。”
他不相信,“我跟你说,她好像在相亲。
放着一个天仙一样的又没有亲缘关系的堂妹你没感觉?别跟我说你要订婚了,我还不知”
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男人冷漠打断他。
和付胭的两年,除了曹方之外,没人知道。
他不想多说什么,“我还要加班,你要是闲得没事干可以给自己扎两针,再开点药,这张嘴是得治治了。”
“诶”
秦恒知道撞他枪口上了,连忙转移话题,“话说回来,那个人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,我查过了,他的确有先天病,但是也太巧了吧,我都还没动手,他就给挂了。”
“曹方已经在调查了。”
秦恒才刚听清,电话就挂了,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霍总脾气真大,他不就是大胆猜测了一下嘛,至于这么生气吗?
曹方敲门进来,手里提着酒店送过来的食盒。
霍铭征一旦决定加班,不到深夜是不肯罢休的,忘记吃饭也是常有的事。
老太爷听网络上的人调侃十个总裁里九个有胃病,可不希望自己的孙子落下这个毛病,千叮咛万嘱咐要曹方照顾好。
“霍总,您先休息。”
曹方在茶几上摆放饭菜,刚放下筷子,霍铭征掐了烟,拿起架子上的大衣,“不吃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他抽了烟的缘故,曹方听他声音比以往低沉,像在蕴藏着濒临爆发的情绪。
付胭从车上下来,对傅景道了一声谢,“你还要回馆里,我就不邀请你上楼坐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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