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瑀侧过头移开目光,神色淡淡道:“我又不是死的,被你这么压着,怎会没有反应,就算换个人也……”
“江瑀!”
淮瑾眸色霎时转深几分,“你想换谁,换那跟人跑了的月儿吗?你倒是痴心,可她宁愿要一个戏子,都不要你。”
见他又不说话,淮瑾牵着他的手,搭在自己腰上,俯下身凑到他耳边,用诱哄小孩的语气道:“阿瑀,我帮你纾解好不好?”
洒在颈侧的热气让江瑀喉咙收紧,他放在淮瑾腰上的手用力,把人往下摁,嗤笑一声道:“你想怎么帮我,撅着屁股给我操吗?若你扮成女郎,我倒是可以勉强试一试。”
这样明晃晃的羞辱,让淮瑾的脸色瞬间苍白。
江瑀伸手抵住他的下巴,饶有兴趣的欣赏着他脸上神色,再次毫不留情的补刀:“以师弟的姿色,若是绾戴簪,怕是楼里的花魁都可当得,你若是缺……”
他望着淮瑾双眼中缓缓凝聚的雾气,话音戛然而止,后面戳人心窝子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江瑀完全没想到这人会哭,以他心高气傲的性子,听见这话不是应该掐着自己脖子吗。
泪珠从淮瑾眼眶中坠落,滴到江瑀脸上。
他茫然的看着淮瑾,怔了好一会儿,才不知所措的攥着袖子给他擦泪:“别哭了……”
眼泪越擦越多,江瑀心底纳闷,到底是谁对不起谁。
他都没哭,这人也好意思,哭起来没完没了,跟个被糟蹋的大姑娘一样。
淮瑾松开咬着的下唇,精致的唇上泛着水光,仿佛被人舔舐过一样,浸在泪水中的墨瞳越明亮,润湿的长睫搔得人浑身都痒。
江瑀渐渐有些不耐,将人抱在怀里,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:“是我说错话了,你别哭了。”
淮瑾埋在江瑀肩上使劲眨巴着眼睛,将眼泪全挤在他颈窝里。
他低声啜泣着,唇角却不可抑制的勾了勾。
阿瑀还在乎他!
这个认知足以抚平他所有爱而不得,以及尊严受挫的怒意。
等把这人的心弄到手,看他怎么折腾他,竟敢拿自己和楼里的姐儿比,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
颈间湿哒哒的都是泪,江瑀蹙着眉,怀里人的脆弱,竟然让他生出粗暴的念头。
他心情愈烦躁,娘亲就是因为爹爹喜欢男子,才决绝的抛下他们兄弟二人,他怎么能步爹爹的后尘。
梦中娘亲那双溢满失望的双眼,像是束在他身上的枷锁,他一刻也不敢越雷池半步。
只是不管他再如何否认,他都清楚的知道,从那晚在淮瑾手中升入云端后,他就像是一只尝到了腥味的猫,再也忘不了那滋味了。
情欲对他而言,本来是可有可无的。
他甚至连自我抚慰都未曾有过,那东西支棱起来又怎样,只要放任不管,过一会自然就会消下去,有什么好在意的。
可现在不同了,他有时竟会偷偷回味那晚体会到的感受。
他看淮瑾的目光也不像以往那样单纯,总觉得他一直在勾搭自己。
就连他拿鞭子吓唬自己时,似乎也在有意无意的激这种欲望。
这种欲望如同拂过湖面的春风,不带一丝攻击性,却不知不觉的侵略了进来,撩拨着平静的湖水。
江瑀不想被撩拨,他接受不了被一个男人唤起自己的冲动。
他连姑娘的手都还没摸过呢,怎么能做一个断袖?
再说……人总是要成家的。
爹爹就算喜欢那人,还不是娶了娘亲传宗接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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