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霖再次幽幽出声,“你断了手,左手拿勺子都拿不好,恐怕没有本王的庇护,你一出了这别院,只有死路一条!”
闻言,白飞浅紧咬着下唇,暗自懊恼,司徒霖说的没错,当年她左手因为地震被砸的血肉模糊,伤好之后还是留下了后遗症。
在这古代,医疗条件不够,当时她又晕迷着,她的手没有得到及时恢复,所以相对于练武之人来说,不是十分灵活,左手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杀伤力,这好像是练武人的大忌,她已经尽量隐藏了,但还是被司徒霖发现了。
断了右手,她就相当于一个普通人,哪里能抵挡血联盟的追杀。
这别院看着没什么人,但暗中一直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保护着,应该说她现在是被司徒霖的势力保护着。
假如她离开了司徒霖,指不定血联盟的人正在盯着她,只要她一出了这别院,说不定就能死无葬身之地。
白飞浅一想到那个可能,小脸顿时皱成一团,她不想死,至少现在她还不想死,所以大丈夫尚且能屈能伸,更何况她还是个小女子。
要不然还是先赖着司徒霖吧,况且能每天欣赏美男也不错。
白飞浅暗自替自己留下来找了个很好的理由。
但想着她总得做做样子拒绝吧,就这样留下来好像有点尴尬,也很没面子,于是问道,“你就不怕我是你的敌人派过来的间谍,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抹了你的脖子?”
司徒霖嗤笑一声,“你现在就是个废人,你觉得你能威胁得了本王?”
“我可以下毒啊。”
白飞浅随口说了句。
司徒霖墨黑的眸底深邃,眼眸微眯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白飞浅,带着迫人的危险气息,好像下一秒就能一掌拍死白飞浅。
白飞浅同样注视着对面的司徒霖,片刻,败下阵来,勾了勾一侧的唇角,“放心,骗你的啦,我白飞浅活了二十年,只救人,从来没害过人!”
可不是吗,她是大夫,救死扶伤是天职。
司徒霖收敛起危险的气息,勾起唇角,“那还要走吗?需要本王的庇护吗?”
白飞浅感受到司徒霖危险的气息已经收敛起来,噘着嘴,“你不是说我是个废人吗?遇到危险,既帮不了你,还可能拖累你,你还得要养我,我可是吃很多的。”
“说你是个废人,你还计较上了。”
司徒霖哼声,上下瞧了一眼白飞浅,“放心,你这小身板,本王还是养得起的。”
白飞浅:“……”
她身板小?她哪里小了,要颜有颜,要身段有身段,该大的地方也很不小啊,怎么瞧出她小身板的,哼!
但白飞浅面上不说,惹毛了司徒霖,到时真的把她赶出去了就惨了。
白飞浅假装沉吟了片刻,带着点无奈地道,“那好吧,你的人情我记下了。”
司徒霖放开白飞浅的手,那小手柔弱无骨的细腻触感,放开的瞬间,顿时觉得手心空落落的。
握了握空落落的大掌,居高临下地斜眯了一眼兀自出神的白飞浅,一时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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